强烈推荐一本古言脑洞小说——《苟在古代当神探》!本书由“木上可人”创作,以张汝兮的视角展开了一段令人陶醉的故事。目前小说已更新至第324章,总字数383722字,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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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在古代当神探》小说最新章节试读:“老天!”“这混小子!竟敢!”“这怎么敢的啊!”眼见那龙头盆被打翻在地,周围人皆是议论纷纷。“大胆!”邱半仙见此情景,也转过身来怒目而视,他指着张汝兮咆哮道:“竖子!汝敢藐视神明,打翻神仙亲授的龙铜盆和神仙针!”说着他猛然抽下了一柄挂在摊上的法剑,朝着张汝兮呵斥道:“狂妄小儿!安敢如此放肆!今日便要教你知晓,冒犯神明的代价
《苟在古代当神探》精彩章节赏析
“咚!”
雷声轰鸣,几道闪电划过夜空,给漆黑的夜带来刹那间的光明,大雨倾盆而泄。
这深更半夜又是电闪雷鸣,百姓们大都躲在自家宅院里,可居然有一队人马趁着雨夜行路,在这触目惊心的闪电之下匆匆的朝着京都内的游仙山中的玄真观赶过去。
瓢泼大雨中依稀可以看清这伙人马身着官服,统一佩戴着官刀,定睛一看,是京都内在大理寺供职的人才有的装束。
即使在这骇人的雷电下,他们也冒着雨前行,显然是有什么重案要案发生。
为首的男子约三十出头,头戴官帽,皮肤黝黑,唇角上留着的八字胡,让他显的颇具威严。
快马疾鞭之下,眼见着“玄真观”三个字映入眼帘。
“吁——!”他夹紧马背勒住缰绳,马儿嘶鸣一声,踱了几步,停了下来。
观门有几名小道士持着明黄色的灯笼,一个两个都面露焦色,显然是等待已久。
夜幕笼罩眼前的几个人影,明黄色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晃荡出几抹烛火残影。
即使有此起彼伏的虫鸣声和沙沙雨声,此地依旧显得格外寂静,灯笼的火焰摇曳不定,昏黄色的光时不时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形成诡异的阴影,让人不寒而栗。
站在前头的小道士看见人,持着灯笼靠近。
“敢问来者何人?”
“大理寺正谢谦。”为首的男子跳下马,解下腰间的玉牌朝他一亮,又严厉道:“吾等接到一道童报案,说是东平王殿下在玄真观内遇害身亡。尔等还不速速带路,领我们前去查探。”
“原来是大理寺的大人们,贫道们早已久候多时了。”小道士立马作了个揖,又作势道:“这边请。”
众人慌忙在他的带领下,急匆匆的踏进了观内。
玄真观虽不是什么香火鼎盛的大观,却是东平王平日里修行之所在,由于本朝贵族历来信仰道法,修道之风非常的盛行。
也因东平王经常在此观中修行,以至于观内的景造都十分的精巧内奢。
一入观就是正殿,内供奉着三清祖师。三尊巨大的神像摆放其中,这几座神像高达数十米,夜幕之下,几座神像栩栩如生,莫名的让人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左侧是药王殿,右侧有一青石板回廊直通后院耳房,因事态严重,众人也未细细查看正殿情景,直接急匆匆的迈入回廊。
这院后由近到远一共屹立着一灶二耳,三座厢房。
在门口小道士的带领下,谢谦率领人马直直走向最后一座耳房,一进去才发现这耳房后还通一院子厢房。
这院内,红墙环护,宁静幽致,显然这厢房才是东平王平日里修行居住之地。
众人踏入厢房,一进去就看到东平王的尸首跪伏在蒲团上
他低垂着头,双眼紧闭,静静地跪在地上,姿势诡异而恐怖,仿佛在向某个案上的神像磕头求饶。
谢谦以前就见过这位殿下,甚至还巴结过他,只可惜这位大人物,表面上笑眯眯的,但谢谦却能从他眼皮底下看见那一抹鄙夷。
而眼前这副死状莫名的样子,与他以前那副眼高于顶,金尊玉贵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谦刚想在走近打量,就见眼前迎来一老道,手持玉柄拂尘,须发全白,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无量天尊,各位居士,贫道久候多时了。”
“阁下是?”谢谦觑了他一眼,昂首问道。
“贫道乃玄真观观主,灵峰道人。”老道低头作揖。
谢谦只是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如今东平王不清不楚的死在玄真观,无论死因如何,凶手是谁,这观内上下人等定然吃不了兜着走,如此也无需对他们客气。
还未等谢谦吩咐,一旁的仵作已经拿起工具前来检验东平王的尸身,谢谦亦陪同在旁。
这大魏朝延绵至今,皇亲国戚数不胜数。
但在这京都内外,这东平王也是数得上号的人。按辈分,他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东平王与先帝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当初为了支持先帝登基,他不惜得罪当时的权宦吴正中和张贵妃,屡次救先帝于危难之时。
而后先帝虽然继位,但因幼年时曾遭张贵妃毒害,一直身体羸弱。即使想励精图治也力不从心,之后又因操心政务,身子骨越发差,病重不起时便将如今的圣上托付给东平王。
而东平王谨遵先帝的遗命,既不贪功亦不揽权,一力辅佐当今圣上,效仿周公辅政,待圣上亲政后将手中权柄悉数奉还。
他醉心修道,年逾四十依旧孑然一身,无一子一女,无论到底是否大公无私,亦或是为了打消圣上猜疑,他在民间朝野的评价都是声名极佳,尊崇之甚。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如此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道观中?真叫人匪夷所思。
“大人,您看。”仵作小心翼翼的朝着谢谦的方向掰开东平王的嘴唇。谢谦低下头来观察,只见东平王嘴唇一片乌紫。
仵作在一旁叙述道:“卑职方才粗粗检查,东平王尸身还未完全硬化,小道们说是申时发现去世的,应是不假。尸身手脚嘴唇具是呈红紫状,您看他的死状虽面容平和,但鼻孔大张,显然死前呼吸十分困难。”
“衣襟被不明汁液沾湿,闻之有酸臭,恐是死前曾口吐白沫。卑职敢断定极大可能是死于中毒,中毒去世应该腹部绞痛四肢无力,殿下尸身被摆成跪拜状,应是死后人为所致。但若要查明真正死于何毒,需得开腹剖肠才得以查证。”
谢谦眉头一皱不容置疑的否决:“此案事关重大,东平王乃皇室宗族,天潢贵胄,若要开腹剖肠,陛下必然不会同意。”
二人私语间,门外有一差吏快步进来,打断二人对话,他附在谢谦耳边轻声细语道:
“大人,刚刚传来消息,王大人进宫禀圣后,圣上知晓此事悲痛异常,雷霆震怒之下,连下两道圣旨,令吾等七天内查清此案。裴大人家中祖母做寿,已然派人去请,估摸着一会就到。李大人告假在身,应当是不会来了。”
“来宣旨的内侍稍稍透露,如若七日内未查清,王大人恐乌纱不保,我们大理寺上下全得吃挂落。”
“竟如此严峻?”谢谦眼珠转了转。
那差吏又道:“早些年陛下还未亲政时,东平王为陛下治国尽忠,殚精竭虑。后还政于王后,又丝毫不贪恋权势,陛下早视其亲如父子,悲痛之下在所难免。”
“既如此…”谢谦环顾屋内四周,冷声道:“先把该案嫌疑人等捉拿聚集过来!”
听他说的是“捉拿”不是“传唤”,那差吏脖颈一凉,也猜出他内心大概,无论怎样,七日内总会有一个真凶伏法。
大理寺的差吏们举着火把拿着刀,将观内所有人员驱赶到东平王尸体发现的院子里。
谢谦背着手踏雨而来,他目光凶狠的看着在场的所有疑犯。
想不到小小一个玄真观这头人还不少,被差吏们推搡着挤在一起站在一排,总共是十八个嫌疑人。
期间站前头的是东平王的两个小厮,一个芝麻脸唤作朱七,一个瘦高个唤作李二。
观内的道士也被抓来,除开观长灵峰道人外,还有其余十个道士,包括门口迎接那几个道士一并在内。
其余六个人,分别是一对夫妻,男的是当朝户部官员刘大人,女的则是其妻子佘夫人,还有一名圆脸丫鬟琼花,和一个李姓管家,二人具是一同跟着刘大人夫妻前来。
剩下两人中有一个是前来玄真观送柴的樵夫,另一位是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女。
谢谦命人抬来书案木椅,又上了火炭烙铁一堆刑具。真可谓是大刑未至,势已逼人。
“今夜发生什么,想必尔等都已心知肚明。”谢谦撩袍坐于案上,抬眼扫视惶恐的诸人。
“东平王殿下于观内被害,死因莫名,凶手想必就在尔等之间,东平王殿下是天潢贵胄之躯,居然在观中被害,圣上闻之震怒,命吾等前来肃清案情,尔等皆是疑犯,接下来要挨个审问,不许弄虚作假,不许知情不报,若有不法藏奸之徒,看看你们的皮挨不挨得过大理寺的一套刑法。”说罢,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烙铁,饱含威胁。
“由你先来!”谢谦手一指,指向最末位的那名少女。
那少女咽了咽口水,上前一步。
谢谦扫了她一眼,便打量起来。
只见这少女面容素净苍白,身姿高挺,身着一身鹅黄色长裙,额上围着一圈白布,头发被雨水打湿,乱七八糟贴着脸颊,勉强看得出梳的是双平髻,看打扮不像是什么平头百姓,亦不像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倒像是个丫鬟之流。
“姓名!籍贯!因何而到此?”谢谦厉声质问道。
那少女看了他一眼:“禀告大人,我的名字叫张汝兮,我是三天前昏倒在附近,被观中道士救了,醒了以后可能是伤了脑袋,失去所有记忆,不知自己的籍贯,也不知道自己因何到此,只知道自己叫张汝兮。”
“胡说八道!”谢谦闻言勃然大怒:“若你失忆为何其他都不记得,却能记住自己姓名!定然是存心狡辩,你来历不明又满口谎言妄图欺瞒本官,来这观中恐怕是另有所图!”
那少女似乎是被吓到,本来就素净的脸蛋又白了一瞬只道:“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问观内的知觉道长,是他救得我,也是他为我请的大夫,可以证明我没有说假话。”
谢谦眯了眯眼,冷冰冰看向其他疑犯:“谁是知觉,可否为其作证。”
这时,一名面容俊秀的小道士站了出来不卑不亢道:“大人,小道愿为这位女居士作证,因着三日前听闻东平王殿下要来,师傅吩咐小道去观中后山去摘些枇杷,想着等殿下前来有新鲜的枇杷可以献上。”
“小道摘枇杷途中,见这位女居士倒在山中,人事不省。便好心救她回来。小道也确实央了师傅为她请了大夫。经诊断,这位居士是颅伤过度,记忆全无。若是大人不信可以解开纱布看这位女居士头部后方,伤口仍在。”
谢谦闻言半信半疑,用眼神示意仵作,仵作知会一声,便一步上前解开张汝兮额头纱布,一看她后脑头发丝下面果然有一处很深的伤口,用草药包着。
仵作朝谢谦点了点头,示意二人所言非虚,便又帮张汝兮包了起来。
“虽有知觉作证,但你身上依旧疑点重重,本官先问你,案发时分是傍晚申时,那时你在何处?”
张汝兮稍微舒了一口气,她抹了把湿淋淋的脸,心下紧张的要死。
其实她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社会主义新青年,国家未来的接班人小张。
她本来好好的走在马路,突然感觉自己被砸到脑袋,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掉进井盖里。
最后一睁眼,却发觉自己倒在深山老林里,真是倒了血霉了!还好被这个叫知觉的道士及时的救了下来,不然她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材估计得在深山里喂狼了。
被知觉救回观中后,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穿越到了什么地方。
一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朝代,而且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穿到了一具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身体上,但这俱身上穿着古代长裙,还梳着发髻,显然不是自己原本的身体。
这几天知觉虽然为她请了大夫,但她的脑子还是乱七八糟的。
一想到自己失踪,自己父母可能会崩溃,她就快发疯。
怎么这么倒霉,掉个井盖就穿越了。还没等她消耗完穿越的消息,就被告知东平王死了,又被人抓来当成疑犯。
真是天可怜见!
人家穿越都是皇后王妃贵族千金,就她一穿来是个黑户,还摊上这等人命官司。
刚刚她学着电视剧里的台词,磕磕绊绊的回复,还好有知觉给她作证,不然可能真要大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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